波光瀲灩
這個也寫好蠻久的- 3-/
不過因為五在動手寫了 所以就出清吧(笑)
不過因為五在動手寫了 所以就出清吧(笑)
她做了一個奇怪的夢。
在一處沙漠的綠洲,旅人們圍著營火席地而坐,一個披著頭巾,雙眼矇上布條的阿拉伯青年,手捧像琵琶的樂器吟唱著不知名的曲子。
他的歌聲彷彿能穿透人的心,悠揚又哀傷,旅人們紛紛落淚;「她」也坐在其中卻沒有跟著掉淚,反而瞇細了眼朝青年看去。
那是一個只能以漂亮來形容的人。外表看來約二十歲,褐色的皮膚在營火下微微泛著光,捲曲的黑髮從頭巾下跑出,襯著他漂亮非凡的臉,有股令人難以抗拒的誘人魅力。
畫面一閃,在旅人的帳篷中「她」噙著一抹冷笑,抓住那漂亮的阿拉伯青年,用輕柔的語調道:「伊阿那,你想去哪裡?」
伊阿那矇眼的布條不知掉到哪,他睜開的黑眼茫然無神,他是瞎的!
伊阿那柔順的任「她」抓著,輕聲回答:「伊阿那想去哪裡,肅王爺怎麼會不知道。」
「我說過,叫我的名字。」
「王爺………」
「她」笑了,不帶笑意,「不要讓我說第二次。」
「………懷桑。」
就在紅藥滿心期待接下去會有什麼令人噴鼻血的發展時,懷桑突然轉過頭,幾乎和她眼瞪眼的對看,她這才發現,原來她剛一直是「附」在他身後的。
懷桑厲目直瞪著紅藥,和俊秀扯不上關係的長相英氣逼人,也是另一種好看,他陽剛的外表和不怒自威的氣勢的確有王爺的感覺。
接著他說了一句:「女人,妳看夠了沒?」
然後她就醒來了。
這………….什麼鬼?紅藥一邊撫著左手上爸媽新送玉瑗,一邊百思不得其解。
人說夢是現實的反應,而人不可能會夢見完全沒見過、沒想像過的事物。
她非常確定這兩個人根本不可能想像得出來。
不要說長相,夢中叫懷桑的男人,他身上那一席看似樸素卻繡工精緻的長袍,不是她這種小老百姓家可能看過的東西,而且她對古物也沒有太大的研究。
至於伊阿那…………….這真的是紅藥這輩子「見」過最漂亮的男人。阿拉伯人深邃的五官在他臉上完全不顯僵硬,反而非常柔和,對比著他偏深的膚色。而眉眼間如此安詳的人也是生平僅見了,只可惜他那雙眼………………
紅藥搔了搔剛睡醒的一頭亂髮,算了,再想下去也不會有答案,倒不如先起床梳洗。
半瞇著眼走進浴室,她打開水龍頭。
「叩!」
原本還有點不清醒的紅藥,一聽到玉瑗敲到洗手台的聲音,整個人都醒了。
「天啊…..沒弄壞吧?」
她抬起手,仔細看著玉瑗,嗯,一點刮痕都沒有,還好。
爸媽這幾年迷上古玩玉石,每次回家總會發現他們又多了新收藏。這只玉瑗便是前陣子他們購入的,說是提前當她的生日禮物。
紅藥細細撫過玉瑗,它的色澤以一般人來看並沒有那麼美,白偏綠又帶了些土褐色。爸爸說,褐色的部份稱做沁色,也就是說這只玉瑗是下過土、陪過葬的。
原本以為,她應該會害怕這種陪葬過的東西,但玉一入手,只覺得觸感溫潤,心裡不僅沒有一絲厭惡,反而非常平靜。
「藥兒,快來吃早餐。」
「哦!來了!」
「…………….」
房間裡,紅藥瞪著鏡中的自己,如果說她知道早上吃完早餐後,會被拖去剪頭髮,打死她也別想她出門。
那設計師還甜蜜蜜的對她笑說:「妹這樣好可愛的,妳人小隻,妹妹頭的髮型配妳正好。」
覺得很要命的伸手壓了壓瀏海,她那時很想說一點都不好,可是媽咪殺人一樣的眼光射過來,她就不敢說話了………
看來媽咪真的很不喜歡她懶得打理自己啊………….
兀自想著,不習慣的拉著短短的髮尾,眸光往左一瞥,「嚇!」
一個褐膚黑髮的蒙眼男子盤腿坐在木質地版上。
他微微笑著,神色安詳而寧靜。
他不就是…………..
然而再一眨眼,哪裡還有「人」?
紅藥忍不住打了一個冷顫,但奇異的是,這冷顫感覺似乎無關於伊阿那。剛才伊阿那出現的瞬間,完全沒有突兀感,她只覺得心裡一片祥和;反倒是他消失後,才來了那一陣惡寒。
她下意識將玉瑗推上手臂,突然發現玉瑗居然是溫熱的。難道………
她忍不住搖了搖頭,這種事也太匪夷所思了,這世上有可能會有人的靈魂附在一個玉瑗上而不消散或投胎嗎?
但從玉瑗上,穩定傳來的溫熱卻又像要證實她心中所想。
紅藥皺了皺鼻子,如果這時候外公在就好了,如果外公在,一定可以告訴她是怎麼一回事的。
“藥兒,脫下玉瑗。”
抽冷子的來了一個聲音。是豹子!
思索了三秒鐘,紅藥硬是把玉瑗拔了下來。
然後豹子就那麼憑空出現,站在她身邊,將她因強拔玉瑗而微微發痛的左手握入手心,接著拿過玉瑗往地上一丟!
「砰!」
紅藥驚呼一聲,想亡羊補牢的關上房門,半夜東西砸落的聲音特別地大聲。
豹子拉住她,「都睡了。」
她抬頭瞪他,知道是他搞的鬼。
豹子先對她勾了勾嘴角,又轉頭道:「出來。」
於是當紅藥也轉過頭去看,便發現伊阿那就那麼安詳的坐在地上。
「夜懍,百來年不見。」
「只你一人?」
伊阿那輕輕撥弄琴弦,「只我一人。」
他們,竟是認識的!紅藥驚訝的來回打量豹子和伊阿那。伊阿那口中的夜凜,是豹子的名字嗎?
「不要用太複雜的東西叫我,」豹子以可有可無的神態看了伊阿那一眼,「我只是一隻獸,獸不懂太複雜的東西。」
伊阿那微微一笑,從善如流道:「那麼,豹子,你用這種方式叫我出來的意思是?」
豹子咧嘴笑了,「懷桑那傢伙呢?」
「你還是不相信他已投胎轉世。」
「他是瘋子,瘋子不懂放棄。」
紅藥盯著伊阿那看,他的表情有一絲苦澀;她再轉頭看向豹子,他咧嘴的神情讓她想到他變回豹時,獠牙閃著光的樣子。
「我再問一次,懷桑那傢伙呢?」
伊阿那嘆了一息,良久良久才道:「他的確轉世了,這一世我並不知道他在哪裡。三百年前我肉身消滅得太突然,只能讓靈體憑付在玉瑗上,我再感應不到他。」
豹子盯著伊阿那,雖沒有盡信他這樣的說法,卻似乎也勉強接受。
紅藥抽起被豹子握住的手,走向伊阿那,有一點害羞的笑了笑,「伊阿那,我可以把玉瑗拿回來帶嗎?」
伊阿那溫柔的微笑,「當然可以,不過如果妳能給我另一個可以棲身的東西更好。」
「等一下!」豹子拉住紅藥,她不解的看向他。
「為什麼妳會知道伊阿那的名字?」
紅藥眨了眨眼,覺得奇怪,問道:「為什麼我會不知道?」
伊阿那和豹子臉色一變,適才他們的談話中,沒有一句有提到伊阿那的名字,她會知道就表示………………
「昨天晚上的夢,不就是伊阿那給我看的嗎?」
伊阿那臉上流露出些許驚慌,而豹子突然瞇細了眼盯著紅藥,接著轉頭對伊阿那微一點頭。
「是懷桑。」
伊阿那的靈體一瞬間像要散去一樣,然後才回復正常。
紅藥靠近他,輕聲問:「伊阿那,你還好嗎?」
伊阿那輕嘆,「我沒事。」
紅藥疑惑的看向豹子,以眼神詢問他。伊阿那和懷桑,不是一對情侶嗎?為什麼伊阿那會顯得如此害怕?
豹子沒有回答,越過她撿起玉瑗遞給她,「藥兒,妳去年生日的鐲子。」
銀色的鐲子放到了伊阿那面前,只見伊阿那點了點頭,示意可以,接著靈體進入鐲子之中。
紅藥看著回到自己手腕上的玉瑗,現在這只是一只觸感溫潤、普通的玉瑗而已,也沒有原本那種令人覺得心中一片祥和的作用。
在伊阿那第一次現身又消失時,那一陣惡寒似乎真的與他無關。
她看向豹子,豹子的臉上頗有不豫之色,於是她開口:「豹子……我之前感覺到的,和夢到的,其實都是懷桑?」
豹子看著她,兩人都看進對方的眼睛,有一絲不退讓的感覺。
然後豹子回答:「對。睡吧。」
接著就那麼變成豹跳上床,盤踞好位子趴下,發出深勻的呼吸聲。
紅藥拿他沒辦法,也躺上床,偎著他睡了。
睡著前她想著,有沒有辦法再聽一次伊阿那彈的曲子?她好喜歡…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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哦呀?
HN:
灩青
趣味:
詩.故事.L'Arc~en~Ciel.腐.
自己紹介:
腐文慎入(笑),虹文請盡量使用:D
我說...
你說了再見
所以我那麼相信
所以我數著日子
從春天 夏天 秋天 冬天 春天
等待這個夏天
然後是
你又再一次問了當你再來時 我們會來看你嗎
於是
沒有任何遲疑
這一次
我也將繼續等著
再一次
見到你的那一天
你想看什麼?
誰跟我一起碎碎唸
[11/02 С ]
[07/15 С ]
[06/26 С ]
[05/05 灩]
[05/05 k]