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波光瀲灩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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長大的小樹真的會是樹!
只要在blog發文~讓小樹長大~ 企業主就會幫你種一顆樹哦:D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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壹之六開始寫了=v=||||
所以一樣寫好很久的壹之五可以放上來

豹子睜開眼,發現自己又在不自覺中變成人型,懷裡是還熟睡著的紅藥,她縮在他懷中,臉枕著他的胸膛,睡得很甜。
她睡得非常熟,輕薄的睡衣有泰半滑落了肩頭,而另一半翻捲上來露出了她平滑的小腹,猶豫了一下,他伸手將她捲上來的衣服拉回去,而手觸到了她的肩頭,他卻離不開了。
手指眷戀的在她彷彿一捏就碎的肩膀游移,她離家唸書的這幾年,他不是沒有試著養胖她,總是故意的讓她買晚餐給自己,因為他清楚她不會讓人一個人獨自用餐,所以一定會跟著他一起吃,也多少可以改掉她少食的壞習慣。
但這幾年下來,似乎是沒什麼成果,她還是一樣的瘦弱,胃口還是一樣的小。
金色的眸子微微一暗,手放上了她的左胸微微成爪。
『豹子,人與妖差別何在?』
一年,外公雲遊回來,神色肅然的問。
修道之人,實際歲數總是遠大於外表;紅藥一家子也是奇怪,知道但不說破,除了不幫年齡逾百歲的老人家過生辰-因為實在不清楚他老人家幾歲-其他就像對一個普通的長輩一般敬愛。
『你與這小丫頭緣份深厚,我老人家說不了什麼,但你得想想人與妖差別何在?』
想?真是給他出難題,他只是一隻獸,獸不喜歡思考的。
人妖殊途,夜凜你仍看不破嗎?
冷冷一笑,豹子將手心貼在她心臟之上,他何須看破?看破就成仙成佛,他一點都不想入仙界、入崑崙,他要繼續與她糾纏,絕不放手!
「嗯……」
紅藥揉了揉眼,喃聲問道:「天亮了嗎?」
她最近突然變得很淺眠,他輕輕將她再攬進懷中一些,「還沒。」
「豹子,我做了一個門哦………」
她是想說夢吧?嘴角微微揚起,他伸手撥弄著她新剪的短髮,聽她近乎夢囈的呢喃。
「我夢到我穿著古裝……可是那是我嗎…好漂亮的女人,你也穿著古裝…可是你渾身都是血……豹子,你痛嗎?我看得心好疼……」
他身子一震,幾乎要坐起搖醒她還夢了什麼。
「夢裡我心好痛…可是……是我在痛還是那個女人在痛?豹子你也痛嗎……」
末一句她說的極小聲,他低下頭,只見紅藥閉上眼,鼻息安穩的吐納在他胸膛上。
她……想起來了嗎?即使是夢,也代表著前世的記憶正在甦醒。
豹子神色複雜的看著毫無防備睡在他懷中的紅藥,單純、少根筋、天真卻不會不解世事,這一世她成了這樣的人,或許也是她前世的願望,那麼……
「一輩子都不要想起來。」
吻在她的額上,他這麼說。
 
中午,紅藥家中除了一人一鬼一妖外,其他人都外出去了。
紅藥在二樓的和室,抱著抱枕趴在地上不停追問伊阿那和懷桑之間的事,伊阿那倒也好脾氣的有問有答,完全沒有不耐煩的神色。
「伊阿那,你和懷桑認識多久了?」
「五百來年。」
「你們是怎麼認識的?」
「他是王爺,我是被供進王府裡的樂師,王爺和樂師還能有其他的認識方法麼?」
「是嘛,所以是他看上你囉?」
「或許可以這麼說。」
「他似乎一直不肯放你走?」
「懷桑連這也讓妳看了。」
「你們糾纏了幾世?」
「三。」
「那你們……相愛嗎?」
她輕輕的問,看著僵住的伊阿那。
豹子走過去拎起沒坐相的她,淡淡的道:「藥兒,不要問太多。」
紅藥轉頭看他,滿臉抗議的神色。
相識數百年,如果連紅藥都能輕易看出伊阿那與懷桑的心結,他怎麼可能看不出?但他無意插手,也不覺得她這樣一問就能解決得了什麼。
解鈴還需繫鈴人。
伊阿那低頭苦澀的笑了,連小女孩都可以看出他們之間的矛盾了嗎?她的問題別說他不能答,就算是拿去問懷桑……高傲如他既是答不出,也不可能答。
愛?這個字對他們來說,太沉重,也負擔不起。
紅藥回頭再看伊阿那,他面色已恢復平靜,卻又帶著一抹哀傷,她跪坐到他面前,「對不起,我不該問的,讓你難過了。」
「不用在意。」他輕聲回答。
她想伸手碰他,卻意識到魂魄是沒有實體的,收回了手,好半晌她微微自嘲的笑了笑,「我以為我很能安慰人的呢……沒想到碰不到身體就覺得自己安慰不了人了。」
「他不需要安慰。」豹子沒有聲音起伏的說了一句。
看紅藥瞪向他,他忍不住勾了勾嘴角,伸手撥亂她的頭髮,動作親暱中帶著寵愛。
感覺到他們互動間的親密,伊阿那瞭然於心的微笑,好個夜凜,一語雙關。
他雖附身於玉瑗之中,不代表他不知外界的事,這女孩……就是夜凜在人間尋找數百年的人吧?
成妖七百年,卻有數千年的道行,他不知夜凜是如何做到的,只知以他能力早能位列仙班,崑崙那邊的說法卻是他七情六慾未泯,成不了仙。
當年提到此事,夜凜嘲諷的笑,「我只是獸,獸不懂太複雜的事,高貴的仙我當不起。」
小女孩一定還不知道她和夜凜糾纏的時間已近七百年,她的前世都是有修行的人,但不是走的突然就是不願成仙,然而唯有成仙一途才能免去夜凜等待她一世世轉生的痛苦。
但夜凜從不逼迫她,他之所以不願成仙也可能是因為她。
只是不論夜凜或他自己,他們都不需要安慰,一切都是心甘情願的。
「紅藥,不要生豹子的氣,他説的沒錯。」
「啊?」
差點要和豹子打起來的紅藥,轉頭愣愣的看著伊阿那。
「不用安慰我,是好或壞都是心甘情願的。」
 
那一年京城酷暑,連他這個出生在沙漠的人都難以忍受,府裡的樂師一個接一個病倒,於是原本輪不到他獻藝的夜宴讓他上了場。
當他在宴廳內坐定,他感覺一道凌厲的視線朝自己投來,幾乎是要逼迫他回應一樣,可是他是瞎子,怎麼可能回應。
他也聽到許多竊竊私語。
「好個美人,真想和肅王討了回去。」
「秦大人沒有養過男寵吧?」
「為了這樣的美人……」
「肅王搞不好早就已經……」
定下神不再聽進任何不堪的穢語,他雙手如飛的撥起琵琶,於是廳內不再有一絲聲響,只剩他的琵琶聲。
宴後,肅王難得滿意的賞了他。
他以為這是一個好結果,但卻只是開始。
從那日起,肅王不時傳喚他,大多時候都是他公文批煩時讓他去解悶。
他知道這人是賞識他的,不是因為自己的外表,而是他的曲子真的讓他喜歡。
當肅王心情不佳時,府內的空氣是凝重的,往往他到了他的書房時,房門外的侍衛總會一邊戰戰兢兢的幫他開門,一邊偷偷道:「樂師拜託你了,王爺今個兒心情不好。」
而當他進了房內,悠揚的樂音傳開時,府內那沉重的壓力也為之消失。
僅管如此,不該有的閒言閒語還是傳了開來。
彼時側妃正受寵,欺負下人之事時有所聞,但巴結她的人更多。王爺有側室而無正妃,據說是因為早逝的王妃對王爺有恩,所以在王妃過世後,王爺立下不再娶正妃之誓。
這位側妃的地位,在王妃去世後便如同王府裡的女主人一般。
「好漂亮的人兒,抬起頭讓本妃瞧瞧。」
他順從的朝著聲音的方向抬起頭,嘴唇緊閉,心中與其說是怒意,不如說是更深沉的哀傷。連京城這樣的地方也容不下他嗎?終於有了知音人出現,他的枕邊人卻容不下他…………然而他與王爺明明是清清白白的!
「若是在你這張顛倒眾生的臉上添個醜陋的疤……王爺不知道會否還喜愛你呢。」女人好輕柔的說著,她的語調甚至是甜蜜的。
「小的從不以色事人。」
他沒有看到,側妃的表情變了,不知道自己正好說中側妃的痛處。
以色事人。
以色事人者,色衰則愛弛,愛弛則恩絕,這是千古不變的道理。
「好一張嘴,真能說,不知是否就是你這張能說的嘴讓王爺寵愛你。來人!」
兩名側妃的貼身婢女走進來,細聲答應。
「拿藥啞了他,再扔出王府!」
「是,王妃。」
他該起身反抗,或者憑印象躲開她們回房拿了樂器逃出王府,又或者……但他是個瞎子,瞎子要如何逃出這諾大的王府?
「李妃可否告訴本王,是要拿藥啞了誰?」
跪地之聲四起,一道視線如夜宴那日般,要穿透自己一樣的投來。
「王爺!」
「本王很想知道,妳究竟背著本王做了多少這樣的事。」
「王、王爺,臣妾都是為了……」
「本王現在不想聽。來人,送李妃回房。」
「王爺!」
一切喧鬧靜下來後,一雙手伸來扶起了自己,他心有怯意的一縮,「王爺,小的…」
那雙手將他輕易的從地上拉起。「伊阿那,府內那些傳言何來你可知?」
「小的不知。」
肅王輕笑,突然箝住他的下頷。
「是我讓人放出那些傳言的。」
然後,他吻上他微微顫抖的唇,從此糾纏,不再放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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然後是 你又再一次問了當你再來時 我們會來看你嗎 於是 沒有任何遲疑 這一次 我也將繼續等著 再一次 見到你的那一天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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